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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七章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(2 / 3)

的回弹;是一骑一人长剑滴落的血滴声。

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。

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。

“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的,”那人终于稀释了粉末带来的快感,好似无事发生,复飘飘然落座,为两位稀客续上茶水:“县主认为,可是这理?”

宝知在庇护中坐直身子,沉默片刻道:“真是一个……不够动人的故事。”

门主也不恼:“如此腥风血雨的结局,确实不适宜如此场合。只不过,若是想延长美好的假象,或许,只有先行一步将叼走珍宝的飞燕献祭,才能平息高殿洒下的怒火。”

面对来人倏尔尖锐的目光,门主不慌不忙,甚至带着温柔的诱导:“这是最佳解法,不是吗?县主是聪明人,最懂明哲保身,五岁时是这般,现下年长,更明利弊。”

宝知转头一看,见邵衍垂头苦思,面上竟有了然洒脱之意,心中一紧。

不行。

绝对不行。

她听见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,一声压过一声,顺着藤蔓般的毛细血管,往四肢输送,耳鼓都要被冲撞至破裂。

趋利避害,她,她最懂趋利避害,可是,可是……

唉!

思绪万千,最后险些要落下泪来。

许久,久到门主预备开口催促之际,那美人忽而扬起远山芙蓉的眉目,莞尔一笑:“虽是在门主面前班门弄斧,小辈也想同门主赏趣一则往事。”

此言既出,本是胜券在握之人收敛了脸上的戏谑,面无表情地盯凝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,他微举左掌,顷刻间,厅内徒留主人与来客。

“事情也发生在许久许久以前,也有一位少主,才于襁褓之中便失怙失恃,连外家都抛弃了他。”

“所幸,他也有一群忠心耿耿的部下,一行人被迫南逃,终于寻得一处山清水秀、易守难攻之地,盘踞着,暗中积累,期盼有朝一日,小主君将带领他们重回高峰。”

“一年一年,复一年,旧部死去,他们的孩子诞生,孩子的孩子诞生,如此延绵百年,一直寻找机遇。”

“终于!新朝内乱,他们借机联系至北上大月国,意图驱虎吞狼。可千算万算,如何算得项上首脑自成一派。”

“数百年来,仇恨与病痛将其心志磨损。【发动战争是否究竟是为公抑或为私】,晚辈且问门主,若您身处其中,究竟为公为私?”

“有何区别?”男子反问:“无论何人,被架至此,怎会点破关节,这是众人立身的根本,亦为动力,何必非要残忍地批判?”

现下轮到宝知为之称赞:“也是呢。可我想,自小便被灌输家国仇恨,长期高压之下,势必要寻得宣泄,或是吸食些药物,或是投身香炉之学。”

说到此,她又另说起一则典故:“古秦王知蓬莱等三岛,命方士徐福寻得仙谕,求得长生不老仙丹,更有一秘阵,可令斗转星移,时光回溯。”

邵衍看着不住发颤的白发尾端,心中恍然大悟。

“历朝历代,口称今上万岁,可人终究是要死亡,又有谁愿意失去结实的体魄,徒留松软的皮囊?”

“而这般隐秘之事,交给旁人哪得安心?只有利益捆绑最为紧密的中殿外家才是不二之选。”

“我听闻竟有木上人家不负期盼,在鲜血与刀锋中寻得秘宝。”

“只可惜,来得太迟,偌大的皇城禁不住铁蹄,轰然倒于哨声之下。尘埃之中,最后一位女君以鲜血为墨,以白骨为笔,化为诅咒亦为阵口。”

“投身修炼的小主君如何皆不得破解,一日无意将仇家血脉淋漓于阵上,摆上黄玉之流,却有白光显露。”

“原来外家并未抛弃旧主,只蛰伏于高座之下。”

“这一切的一切,却是在趁乱摸来的手札中才窥探三分,可怜那忠心耿耿的三朝忠臣之后,挣扎于旧岁沿袭的职责与新日知遇之中,最终,惨死于乱刀之下!”

她的声音也愈发尖锐,对面颤抖的呼吸却沉重到无法被掩盖。

“郑门主……不!该是唤一声——宗太子!”

“不错,失了线的风筝着实难以判断其主,殿下被拱托着只能往前走去,但难保诸臣各自的盘算。在深夜之际,可会悔于推波助澜之举,放纵之心?”

宝知此时便停了口,冷漠地望着眼前美人图。

倒是她的不是?

多稀奇!

女子莺口一张,便化作顶顶锐利的尖刀,将那矜贵的前朝遗孤逼得无路可走,只得强撑端坐着,维持最后的体面。

她竟不知自己有这等过人之处!

“呼,”宗太子伸出两手,恰好接住面颊滑落的水珠,那白玉般的细面皮早已承受不住下滑的泪珠,一部分啪嗒落下,将中袍的交襟淋得深浅不一,一部分则将垂下的白发黏腻于颊上:“殿下……呵呵,许久,本宫许久未闻如此称呼。”

“兰草相迎,牛车相送;中正四坊,木廊相接;前居后挺,男翁女媪;宽袖直裾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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