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无奈道:“本王没有这个意思,既然你们执意要走,那便走吧,没有人会阻拦你们。”
南行阻止道:“七哥,她不能走!我有事要问她!”
逍遥晏愠道:“十一,不可任性!”
南行撇嘴走到一边,“那我和他们一起走。”
逍遥颂怒道:“一个都不许走!雨应寒,于情于理,你都应该给含雪他们一个说法!”
这个无情无义,始乱终弃的家伙跳出来声张什么正义!
他怒,我也怒,叫嚣道:“该给说法的人是你!始乱终弃,忘恩负义说的就是你!人家含雪对你痴心一片,你坏了她的名声,还将人养在这种地方任人欺压。人道海水深,不抵相思半。
她这个笨女人带着对你的情,对你的思,将自己关在这里,只为等你几天一次的眷顾。你倒是说说看,你于的什么情?于的什么理?就仗着自己投胎投得好,就能把人的感情玩弄于鼓掌之中?”
含雪用绢子抹掉眼角的晶莹,悲怜道:“雨涵,别说了,有些事你不明白。”
我摆摆手,“得得得,你的那些破事我才不管,爱咋地咋地吧,他愿打你愿挨,谁也插不上这个嘴,算我嘴痒,我这个草民现在就回家拿水漱口去。”
“公然辱骂皇子,依法掌嘴五十。这就想走?”声张正义的声音伴着木门的推拉声传过来。
江五仪,怎么哪儿都有姓江的事,“江五仪见过四王,七王,十一王。容微臣斗胆直言,大庭广众之下,这等贱民如此嚣张,无视皇室尊严,公然挑衅天威,如不严惩,定会遭来有心人的话柄。”
南行凶道:“江五仪,这儿哪儿轮的到你说话!该干嘛干嘛去!我们几个人闹着玩儿还要跟你打招呼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