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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你所见梦中的婚飞(姜酒h重口产卵)(1 / 2)

柏诗睁开眼睛看见姜酒的脸,第一反应是这家伙怎么这么阴魂不散,其次才注意到背上多了些东西。

伸手往后一摸,肩胛骨稍微偏里面一点多了些凹凸不平的疤痕,像是缠绕在骨子里的荆棘吸够了能量破皮而出,全力供养出一对轻盈的翅膀。

她竟然长了对翅膀。

像控制手臂那样去控制它,蝴蝶那样薄的蝉翼轻轻扇动,柏诗的脚尖在它的带动下离了地,还没等她高兴地飞走,被姜酒拽着胳膊拉下来,搂进怀里。

他的脸上带着不赞成:“还不到时候。”

柏诗才看清他的全身,像之前一样没穿衣服,不同的是身后也长出了一双和自己一样的蝉翼,比自己的略微大些,两个人一贴近,他的坚硬的阴茎就抵在柏诗的腿上,撒娇一样晃动着。

虽然他赤裸着身体,但柏诗可是穿着衣服,一张布一样的裙子,白色的,像婚纱,也薄的很,两根吊带系着一整个下半身,遮不住前面的乳房,也盖不住后面的翅膀。

姜酒的胸膛贴着柏诗的乳房,将她胸前挤出两个向上凸起来的软肉,他看了好几眼,还是没忍住低下头咬住,衔在嘴里牙齿叼着,来回咀动,又不敢用力,像是解馋一样的零食,同时将手往后摸到了柏诗的翅膀根茎,指腹轻轻摩挲,柏诗就感到一阵腿软,水液从小腹往下分泌,漏出未经遮挡的穴口,濡湿了一整个内侧的大腿。

她夹紧了腿,被姜酒发现,手放开她的翅膀又从裙子底下伸进去,顺着湿哒哒的大腿摸进内侧,食指和中指并着拨开大小阴唇划了一下,拿出来举到眼前,两指稍微分开带起藕断丝连的黏液,搓一搓,就被磨成白色的泡沫,黏糊糊的。

姜酒:“可以了。”

柏诗:“什么?”

姜酒没再说话,利落地将她翻了个身,掀起一半的裙子直接操进去,他的阴茎不像之前非人的怪物那样大,刚好抵在宫口就不再往前进,两个囊袋沉甸甸地随着他的撞击拍打柏诗的腿根,或者裹进落下来的布料上,这是一场正常到让柏诗感到诧异的性爱,除了长出翅膀之外竟然没什么令人惊讶的事了。

她被操得渐渐感到欢愉,她在梦里向来没有反抗的念头,这或许取决于梦境的主人,稍微有点小小的挣扎反抗都是幻想出来的情趣,姜酒只在后面握着她的腰一味猛插,也不和她接吻,用足力气狠狠顶进去几次后,插在里面的生殖器突然出现变化,肉柱上鼓起的筋脉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左右摇晃,向上刺起,顶端的龟头也因此长了一截,在最后一次操弄时猝不及防地扎进没有防备的宫口。

柏诗被惊得思绪断线,小腹猛地收缩,受不了地挣脱姜酒箍住她的手往前爬,阴茎从水汲汲的穴道脱出来,发出啵的一声,清脆而敏感,那些来不及拍成泡沫的水液就这么突然洒出来,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上。

得了自由,柏诗下意识扇动翅膀,看着四周唯一的光源朝出口飞去,从磕磕绊绊到熟练地转着弯飞只用了一会,逃出洞口后就是广阔的天空,原来的巢穴的确是在某个山脊里,柏诗回头望了一眼,发现姜酒也飞了出来。

她得继续跑。

意识到姜酒在追她,柏诗也顾不上欣赏高空上的风景,虽然是第一次使用翅膀,身体腾空没了脚踏实地的安全感,但她觉得自己轻盈得像纸片,借风的助力就能顷刻到达万里之外。

她飞得快,但毕竟是第一次,雄蚁为了这次重大的昏飞几乎每天都在训练,如果在交配中追不上柏诗,他还不如直接让她吃掉自己。

姜酒逐渐缩短和柏诗之间的距离,在她还闭着眼感受风向时捉住了她的手,有了接触就好办很多,下一刻搂住她的腰,还挂着柏诗穴里淫水的阴茎抵上她的腿根,稍微动动就带起一阵尖锐的刺感,柏诗低头,发现姜酒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紫柳的叶子那样,边缘竖满锯齿状的肉刺,像个椭圆的刺猬。

那是蜜罐蚁求偶时膨胀的交配器,为了在飞行交配时牢固地留在蚁后体内而布满固定的钩子,因为太过狰狞,看起来就让人害怕,柏诗终于回味过来,“我说之前怎么这么正常,原来奇怪的在后面。”

“所以我在这种梦里碰不到人类对吗?”

姜酒将它抵在不断翕张的穴口,那里面也因为爽了一半突然停止而难受地蠕动,贴住那根巨变的生殖器,第一下被扎得退缩,没感到痛之后竟然又重新缠上来。

姜酒笑得右边的脸露出个浅浅的酒窝,大概是因为之前总是冷脸从来没被发现过,看上去甜极了,声音也带着蜜,低哑黏腻:“什么?”

他竟然没听清。

柏诗还没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,抵在流水穴口的性器就直接插进去,撞到底,那些肉刺朴一扎进穴道内柔软的黏膜里就不松开,肉也裹得紧,完全贴合姜酒的阴茎,穴内褶皱堆积在肉刺的间隔处,挤满每一处空隙,除了润滑的水液连空气都进不去,结合得像榫和卯那样牢固,姜酒稍微往外面一扯,阴茎牵着整个穴道就往外跑,连带着子宫挪动,酸得很,柏诗不得不跟着他,躬起腰,失神的同时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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