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操爽你吗?”徐谨礼看似责怪和无奈的语气里带着轻佻,很明显他们俩都对她现在的样子感到兴奋。
水苓唔了一声,攥紧被子被顶得器官都好像移位,不知尝试多少次,终于离叔叔近了一点。
她喘着气张口去含性器,还没够到,那副红舌吐露的样子就让徐谨礼忍不住送了进去,被她湿窄的口腔紧紧包裹着。
仅有的力气都用完,水苓含住就无法再动,一阵阵快感冲刷而来,爽得要死。口中被堵住,让她无法调节呼吸,眼珠上翻,看上去真的像是要被肏到昏死过去。
“好乖的小狗……”徐谨礼抬起她的下巴往里抽送,水苓呜呜哼着,做不到自己吞吐,只能这样被他操。
她整个人都没有一丁点力气,被操的地方全凭徐谨礼来稳着,身下已经被干得穴肉轻微外翻,小穴早就被操肿,现在口中的性器又在要她的命,性器的顶端直抵喉咙,插得她要窒息。
要死了,真的要死了,太过激烈的性事让她泪流个不停,只会用身体吞吃精液。
水苓累到睁不开眼,全凭徐谨礼对她摆弄,哆嗦着被男人掌掴,称赞、低骂。渐渐辨析不出是谁的声音,在她耳中如同一个漩涡搅动,意志沦陷在性交里,弄得整张床上都是她的水……
再次醒来约莫是在深夜,她被毛毯裹着,坐在两个男人中间,一个握住她的手一个搂着她的腰,水苓眼睛涩得睁不开,能听见外面跨年烟火的响声。
好不容易睁开眼,看见两个徐谨礼各端着一杯香槟慢饮。
好像是整点到了,他们随意地碰了一下杯,贴着她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象。
水苓却突然有些气恼,做得她浑身酸痛,他们竟然还悠哉地喝香槟,可恶!
“醒了?要喝一点吗?”其中一位问道。
她喝不了酒,稍微沾一点就会醉,不过今天例外:“要。”
被喂了一口酒,依偎在男人怀里,水苓又闭上眼,是谁已经不那么重要,都是徐谨礼,都爱着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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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ps:40不是吃醋,仅仅是在调教,让她玩得更爽一点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