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菱君被放平在床上,还未来及问回什么信,就见盛彦把信纸团成一团,缓缓塞入穴道。
“唔…嗯哼…”纸张质感偏硬,进入穴口时有很明显的滑蹭感,非常不舒服。
她扭着身子想把它弄出来,却被按住了手脚。
盛彦掐住她的脸颊,面露不悦的警告:“不许乱动,弄坏了信纸,我可要收拾你。”
谢菱君皱紧眉,气鼓着脸轻哼,他们总想出莫名其妙的办法折磨她。
明明是他们不正经,偏要折腾她,自己思想不干净,就要假正经要求她知礼节。
“嗯哼…哥哥、不舒服…啊…硬…”
臭流氓!哪有回信把纸塞那里的,纸都湿了,还怎么写字?
几人看出她不专心,但目光都被穴口愈来愈湿软的纸张吸引。
丁仲言扒开女人两条腿,让洞口张得更大:“别乱动,你不是心心念念盼着老大嘛,现在就是在给他回信呢,你还不好好的!”
他轻轻抽出被淫水完全浸染的信纸,慢慢展开,上面印着好几条拉丝的淫水,还夹杂着秦希珩射出前液。
整张信纸上的‘内容’可谓是精彩纷呈。
“啧啧啧…”秦希珩啧然摇头,手指在穴口揩了一下,“我都等不及想看到丁老大收到它的表情了。”
谢菱君扫了一眼递到眼前的信纸,下面的两个角还往下垂着液体,即便是从自己体内出来的,也没眼看,更别说一想到要寄给丁伯嘉,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。
嗯哼…下面痒…
“嗯哼…拿走、我不想看…”羞红了脸,小脚故意去踢盛彦,脑袋偏到一侧,故作不见。
盛彦轻笑一声,点点头:“行,那我拿走一边晾着去。”说罢,他走到书桌前,提笔不知在纸上写了什么。
之后又拿起另一张:“来,还有老四的回信呢。”他让他们把谢菱君翻过来,趴在床上。
丁叔懿熟练分扒着臀肉,露出没有合上的菊眼,如法炮制又来一次,后面比前面可好塞多了,纸球严丝合缝嵌进洞口。
“唔嗯…”没等她适应,身子突然就被人提起来,盛彦靠坐在床头,将她抱在身前,粗长的性器径直缓慢地插进蜜穴中,不由分说的掐着细腰狠入了好几下。
“啊…啊哈…阿彦…嗯哼…后面、啊…”
“后面夹住了,不许掉出去,不然一会我就再塞一张!”
谢菱君被他干得脱力,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,一点也不敢造次,小屁股夹的特别用力,连带着穴道里都缩在一起。
夹得盛彦腰眼发麻,男人的性器被媚肉咬得更紧了。
“嘶…这么使劲干嘛?想咬死我啊?”他冷声质问道。
垂眸扫向她的脸,谢菱君一脸委屈,睁着一双水眸无辜望着他。
“不是、不是…啊…你让我夹住嘛…啊啊…慢点、”她委屈死了,怎么做都不对!
“嗤…该啊、阿彦!这叫什么,这叫作茧自缚,夹死你!”秦希珩坐在一边,撸着鸡巴看她挨操。
那小模样,又乖又骚,小屁眼把纸张一点点洇湿,小骚穴也紧得不像话,咬一下,就掠起一串电流,他现在还在回味。
丁叔懿目光沉沉盯着屁眼,纸越缩越小,终于伸手把它抽出来,见湿得很完美,不由满意一笑。
他忍不住想自己的双生弟弟,看到这张纸的反应了。
“嗯哼…叔懿、啊…好了吗?”谢菱君没太大感觉,但知道有东西从后眼离开,忍不住回头询问。
丁叔懿望着翕动的小屁眼,喉咙一滚,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闪烁了几下。
“嗯…”他低声一应。
女人被操得失了神,作为走神儿的惩罚,盛彦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身,奋力上下抛动,肉棒快速地在穴口间吞咽。
整个屋子都充斥着女人的尖叫声:“啊啊啊…阿彦、啊…哥哥、嗯啊…受不了、嗯…受不了啊…”
盛彦把她压过来,啃咬着细长的脖子,留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吻痕,向上攀去含住耳垂,用压抑的声音呵道:“唔!叫我老公、君君!叫我!”
“嗯…老公、啊呃…哥哥、老公…啊哈…宫口、宫口破了啊!”
谢菱君抱着他的肩膀,肆意男人耳边哭叫,鼻涕眼泪一大把,这么可怜的样子却没引起他们一点爱怜,反而让人想欺负坏她。
小穴被磨到肿胀,龟头顶在穴心,因为没得到精液的空虚又被操回来,那种难以满足的寂寞含在被顶到酥痒的子宫里,慢慢晕开。
想被操,想要精液…
“啊…啊哈、嗯、好、好舒服…啊、老公、不够…不够啊…”小脑袋向上高高扬起,唇边呜咽着。
她闭着眼,没看到一道身影贴过来,男人的吻寻着脖颈吻下去,停在肩胛骨的凹窝处,低哑着嗓音问:“想要吗?想被鸡巴插屁眼吗?”
“啊、想…老公、嗯哼…操君君…”她舔舔唇,回头对上丁叔懿危险的黑眸,眼中的饥渴四溢。